阿勒真看上去还是有些举棋不定,魏思温在一旁说道:“至少让猞猁狲把水力风箱给做好,大令,往事不可追,之前没有整理史书,贵部也繁衍生息欣欣向荣,可见这也不是需要着急的事情。”

阿勒真这才回心转意,叹了口气说道:“那……猞猁狲一定要好好想一想,哦,对了,水渠的事情……”

骆时行终于忍不住说道:“阿兄,你怕不是周扒皮的祖先转世。”

又是水力风箱又是水渠还要让他回忆瓯雒一族的历史,压榨童工也不带这样的。

阿勒真懵了一下:“周扒皮是谁?”

骆时行一边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胳膊救回来一百年哼哼唧唧地将周扒皮的故事改了改,改成符合当下情景的样子说了一遍。

阿勒真听后点评说道:“这人太蠢了,还自己亲自学鸡叫,难道他就没有其他下人可供使唤吗?”

骆时行转头看向魏思温,发现魏思温表情也很平静,只是说了句:“正是,咳,也稍微过分了一点,这样下去奴隶们生病死亡,损失的还是他。”

骆时行:……

行吧,他就不该期待封建朝代的官员和处在奴隶制社会的部落首领会发现问题。

于是他十分理直气壮叉腰说道:“那么多事情我忙不过来,你小心我罢工!”

罢工虽然是个新鲜词,但骆时行通过他的肢体动作传达出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