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点点头转头看向阿勒真说道:“走吧。”

他没再说要给钱什么的,刚才他已经很给面子都没去追究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借了粮食,甚至没有规定数目,只要对方说个数让他把人带走就行。

结果他还真是小看了那人的贪婪程度,同时他也发现在这个地方,讲道理是真的没用,只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阿勒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刚刚骆时行说要给粮食的时候让他皱了皱眉。

骆时行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全场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他的身份是一方面,县令肯给他撑腰也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骆时行跟程敬微两个人简直是颠覆了那些人对中原人的认知。

以往中原人给他们的印象就是软弱好欺负,想想也是,被流放过来的大部分心气都折了,再加上一路风餐露宿,心情不好生活条件也不好,再好的身体素质也扛不住。

到了这里之后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骆时行一样能够迅速适应当地的生活。

再被当地人一欺负大部分都撑不了多久。

可眼前这俩少年别的不说,那是真的能打,而且还不像其他中原人那样非要讲明白道理,确定自己占理才动手,他们说动手就动手,都不带跟人废话的。

无论什么时候人都会畏惧比自己更强大的存在,现在就是如此。

回去之后,阿勒真趁着程敬微跟骆时行两个人去洗漱的工夫派人去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

在听说有人直接想明抢程敬微和骆时行回家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一点啊,他第一眼见到骆时行的时候也觉得惊艳,也很想把小猞猁留在家里,这么好看的人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看那张脸都觉得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