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正因为韦子耀的父亲是县令,还是很贫穷的县令,事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所以才更能适应当地的生活。

可惜天灾人祸总是不如人愿,眼看着生活都要好起来了,结果一场大雨就把他们打回了原形。

骆时行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什么,但还是有些发愁,他们这里都快成童子军聚集地了。

幸亏当初房子盖得大得只是这样下去恐怕要两人一间才行。

他揉了揉脸说道:“算了,等明年再说吧。”

反正招人的事情也不着急,他们现在种地也只是想要自给自足,他也没想着扩大生产带领瓯雒族发家致富。

说他是狭隘也好,说他民族主义也好,他对这个地方的人从心里就有隔阂了。

汉族不认血统,认的是文化和三观,这地方的人跟他们三观不合,怕是很难让他放下芥蒂。

哦,阿勒真除外,但是阿勒真也很别扭,他的意识形态受到当地影响这是肯定的,但又想学习汉学,当汉学跟当地的情况发生冲突的时候,连骆时行都看得出来他是矛盾的。

就在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骆时行听到了房子里面传来了小小的惊呼声。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韦家那几个孩子,骆时行有些得意的挺胸抬头:“他们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房子!”

嗯,就算是宫里“自动化”也没有他这里高,当然主要是因为宫里也不需要,人家有宦官宫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