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微听了之后立刻警惕,但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公主应当是被你那首诗中描写的百姓惨状感染才会如此,你也不要想太多,千贯钱于我们而言算多,对他们而言算不得什么,甚至一壶酒都可能上万贯。”

他这是故意告诉骆时行京城那些人是有多奢靡的,小猞猁对那种奢华的生活一直不感兴趣,他应该不会喜欢太过奢侈的人。

倒也不是他听到骆时行夸赞谁就觉得谁是情敌,主要是公主这个群体本身就很危险。

她们的私生活一般都比较丰富,这一点程敬微倒是无所谓,贵族圈子就是这样,男人女人都比较开放。

而公主贵妇们喜欢长得好看的,有才华的,只要这两样有其中一样就能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

如今骆时行这两样全占,还年少,没有被乱七八糟的事情污染过,对于那些贵女来说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强。

若是骆时行因为这些事情对太平公主心生好感,等回头见了面被勾搭走了怎么办?

虽然目前来看并没有进京的机会,但问题是六年之前也没人能想到被这个被流放的孩子能当上一州刺史啊。

骆时行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一壶酒都能那么贵吗?”

他问这问题毫无负担,反正在流放之前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骆宾王给他买点糖都要精打细算的样子。

程敬微点头,抬头看向大佬们说道:“在我记忆中是如此,我应当说得没错吧?”

李游道等人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重点强调太平公主不差钱,但还是配合点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