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有家室怎么感觉就那么生气呢?
武承嗣废了半天口舌也没说动骆时行,最后只好说道:“行吧,我说不过你们两个,不过你们两个也未必说得过大家,嘿。”
骆时行被他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问道:“还有人要来?”
武承嗣耸肩:“谁知道呢?我走了。”
他来的迅速走的也迅速,倒是让骆时行有些困惑,应该……不至于吧?
结果然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竟然还真的有许多人登门劝说,里面甚至有一些人骆时行都跟他们不熟。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当初参加过珍珠宴最后又明哲保身走了的那些,骆时行没怪他们,明哲保身是很正常的,不能因为对方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气势就怪罪。
但是这些人却颇有些羞愧,为官几十载,最后让两个未成年的小郎君出头……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这些人到底还是有些良心的,只是过来劝说骆时行不必意气用事,大家都很看好他之类之类的。
这么多人都登门,骆时行最后无奈只好闭门谢客,转头对程敬微说道:“看来我辞官辞对了,就看这个架势万一将来有人说我也结党营私,我岂不是冤枉死了?”
程敬微却笑着说道:“猞猁狲人品高华,引人追随,又哪里是你的错?更何况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想把你当成一把保护伞?以后若是还有来俊臣这等酷吏,便可以指望你去出头了不是吗?”
骆时行迟疑了一下说道:“也……不一定吧?”
倒也不必把人想的那么坏?不过,像是程敬微这么想的人绝对也不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