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宗之前还很不服气,如今看到对方这笑颜如花地模样,突然就明白了。

骆时行笑着说道:“我对这方面可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又有诸位专美于前,都比我跳的好看,还是算了吧。”

张昌宗盯着他的笑脸说道:“骆侯不是会跳祈福舞吗?这种舞蹈也不怎么难。”

张昌宗这次倒不是想找茬,他是真的想看骆时行跳舞,之前跟着武曌过去的宦官亲眼看到骆时行跳祈福舞,据说非常好看,而且十分有特点。

骆时行本来不想把气氛搞得很僵,毕竟女皇跟李旦母子两个人难得这么融洽相处,所以他刚才已经算是难得心平气和了。

结果张昌宗也不知道是没眼色还是什么,尤其是对方看着他的目光十分露骨,骆时行又不是没经历过,当即没好气说道:“我跳舞不怎么好,也就写诗还不错,要不要我为张纳言写一首?”

张昌宗顿时面色一变,不敢再惹骆时行,生怕对方写首诗骂自己。

如今骆时行的诗说是一诗难求也不为过,洛阳大大小小的才子才女都在等着他写新诗呢,偏偏骆时行又不是专职诗人,他有更多事情要忙,于是最近都没写,把众人盼的跟什么似的。

张昌宗也不明白,骆时行写的那几首诗的确不错,但也不至于让这些人追捧到这个地步吧?洛阳那么多才子,写诗写得好的比比皆是,也没见他们追捧啊。

这一点倒是张易之看得明白,他觉得就是因为骆时行不是专职的诗人,众人才会追捧他。

一个文能治理一州,武能立功封侯的人,本身就已经是人生赢家,更何况他的经历还十分传奇,这样的人写诗还很好,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十全十美吗?

人总是慕强的,哪怕嘴上不说,表现出来的也是如此。

而且物以稀为贵,骆时行的诗越少越是让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