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中枢很多人那里岭南基本上跟造反两个字画等号了,感觉这里的人动不动就造反。

广州刺史当时气得就把书案给掀了,他要钱有什么用?他想要的是经略使的位子啊!

他经营这么久,好不容易轮到自己当广州刺史了,结果经略使换成了交州刺史。

凭什么啊?就凭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是汉人吗?就凭他被封侯了吗?

好吧,封侯这个……他的确比不上,但被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并且只是个中州刺史的人插队,他心里憋屈的不行。

现在他还要过去拜见这位新上任的经略使,憋屈……无比憋屈。

其实其他几个州的刺史也不是不别扭,主要是他们有的年纪都能当骆时行的爷爷了,在自己地盘上也是土皇帝一个,现在还要去拜见比自己年纪小的经略使。

不过在见到广州刺史的时候,他们心里那点不平也就被按了下去。

这位才是真的惨,好不容易熬到了广州刺史的位子,结果……嘿,朝廷的心思你别猜啊。

在接到经略使回到交州之后,他们就接到了消息,然后就开始动身。

这种事情基本上他们几个都需要先通口气,然后再计划一下,争取一起到交州,要不然难道还让经略使一个一个接见吗?也不带这么没眼力见的。

他们都到了之后,骆时行本来想派司礼下面的官员去接待他们的,然而李游道却不同意。

他直接说道:“这些人心里未必服气,我去吧,压他们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