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听老师解释一下嘛。”

五条悟有点困扰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然后叹了口气:

“伊澄之前被下了格外精密的术式,他被诅咒师控制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意识完全被屏蔽,只有带着这个东西发号施令才会有反应,不然就会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刚才一样。”

说到底,五条悟也不是什么特殊兴趣爱好者,对于这种情况其实也觉得很过分来着,所以毫不犹豫把那个诅咒师轰成了渣。

“术式会随着使用者的死亡消逝,伊澄身上的术式也在逐渐减弱,很快就可以消失,目前也只是偶尔会出现这种状况,很巧地现在发生了而已。”

这么说着,五条悟摊了摊手,然后向着一侧退了两步,把讲台边的空路让了出来。

“大概过一阵子才会恢复自我意识,总之,棘先带他去自己的座位上吧,等恢复了再让伊澄自我介绍好了。”

“……”

狗卷棘觉得这手牵得实在烫人,说实在的,他对于这种状况也觉得很尴尬,不过就连五条悟也没什么比这更合适的方法,如果不带上这枚“钥匙”,新生完全没有自己行动的概念,甚至就连咒言也会本能抵抗,很容易受伤,五条悟之前想借着狗卷的咒言甩掉这个项圈的打算也落了空。

于是自觉背负了很多的咒言师默默叹了口气,在心底下定了好好照顾新生的觉悟,然后做好了心里建设,眼神肃穆地紧了紧手心,轻轻地拉了拉。

“鲑鱼。”

——跟我来。

……

按理来说,意识暂时被诅咒师术式屏蔽的新生在带上“钥匙”后,会格外顺从他人的“命令”,之前有过一次的试探也证实了这件事,但是在狗卷棘宛如强行镇定拉着烫手山芋,试图引着戴口罩的黑发少年去他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却察觉到了一丝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