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外套,黑色的背心布料,下摆松松地堆在腰线,明明只是很普通休闲的装扮,但却能引得他的目光控制不住落点,实在是有点给人带来强烈的危机感——思绪似乎被牵着跑掉了。

“……”

于是,宫村伊澄克制地收回视线,在不动用咒力时隐形的蛇牙如同干渴一般,推着舌尖舔了舔上牙膛,随后敛下目光,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

“会很奇怪吗?”

宫村伊澄追问到,他现在又一改往日弱气无害的作风,明明表情仍旧是疑惑又自然,动作却称得上步步紧逼一样又向前踏出一小步,干净的鞋尖几乎挤进了银发咒言师僵硬着的两脚之间,耳边随着动作能听到细微的银链“哗啦”一声,半眯着海蓝色的眼瞳,侧着照过来的光线在眼底折射出细碎的星光。

“……木、木鱼花。”

——没有,不奇怪,很漂亮。

被他“逼问”着的咒言师快要憋红了脸,彻底失去了往日敢在真希老虎头上拔毛的胆大与自如,好像宫村伊澄一个凑近就要让他头顶腾起蒸汽,直熏得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快要搅成了一团。

——好近,好闻,好漂亮,好热,心跳好快。

“是这样吗?那样的话,我也会松了一口气。”

宫村伊澄向上弯了弯唇角,连在唇环上的细细银链也随着牵扯了一下,晃出一阵细密微小的清脆声音,他眼底含着笑意,就像是朋友之间自如的谈话一样,声音平稳地说道:

“如果狗卷同学认为奇怪的话,我会很有挫败感的。”

——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