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毛利兰的身边缩了缩,思索了一些后小声说:“其实我也没有很想学贝斯。”

“比起贝斯,我更想学唢呐!你们会吗?”除了架子鼓,唢呐那种能把人吹送走的乐器才是你的心中所爱,很可惜的是,提起唢呐,面前两个人脸上是一致的疑惑。

毕竟唢呐是中国的民族管乐器,日本人没听到不认识也很正常,于是你现场科普起来,听到音色雄壮时大家并没有对这个雄壮作出疑问,只以外是夸张的说法,直到你掏出手机给他们播放了唢呐版《菊次郎的夏天》后,在场的人都被震撼住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你期待地看向他们。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了,然后毛利兰忍不住开口:“小柚,这个跟贝斯比起来,跨度太大了吧?”

大吗?你认真思考了一番后说:“可是这个真的很有感觉。”

“什么感觉?”安室透回过神来问你。

“从出生到入土的感觉。”你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他。

两位会贝斯的人都沉默了,诸伏景光笑了笑:“不过很有趣,我会去了解一下的。”

安室透不甘示弱:“我也很想吹吹这样的乐器呢。”

也不知道他们在攀比着什么,至于唢呐,其实你不是没有学过。

只不过学过一段时间在高专吹了一次后被路过的五条悟看见后,唢呐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也成了你们的噪音源头,五条悟吹的唢呐差点把高专的大家直接送走,之后为了耳朵的生存问题,你把唢呐从五条悟的手中抢了回来,然后就这么压箱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