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面前的辛多拉,贝尔摩德露出了一抹阴森森的冷笑。

耳麦里琴酒的声音传来:“贝尔摩德,把人带到点上。”

白鸟警官带着辛多拉往警车的方向走去,目暮警官还在会场里没有出来。

附近视野良好的狙击点上,琴酒盯着狙击镜里逐渐走进的辛多拉,冷笑着扣下了扳机。

一颗子弹穿过了辛多拉的眉心,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原本围着他的记者恐慌地尖叫。

“任务完成。”

贝尔摩德易容的白鸟警官趁乱脱身。

地下停车场里,贝尔摩德优雅地笑着:

“琴酒,你怎么知道易容成警察才是最有用的呢?”

另一辆汽车的轰鸣声在这安静的地下停车场里格外的明显,一辆银灰色的布加迪开了进来,停在了保时捷的旁边。

车窗放下后,格兰菲迪面色冷淡地看着贝尔摩德:

“这和你有关系吗?贝尔摩德。在这种场合下,发生案件,好像也不是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吧?”

“总有人心怀鬼胎的,再加上最后的一根稻草,紧绷的弦瞬间就断了。”

“然后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

贝尔摩德的笑意微敛,格兰菲迪意有暗指,隐晦地暗示着什么?

琴酒静静地看着两个人在这里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