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所做的好事也不少,但体贴到这种程度,不顾自身到这种程度——还真没有。
越温柔的人越容易受伤,更别说本人似乎对自己的身体不甚在乎。
降谷零小声嘀咕道:“看来以后要好好看住他了。”
诸伏景光赞同地点点头:“起码不能什么事情都让他冲前面。”
松田阵平摸了摸下巴:“我更好奇那个歹徒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感觉之后还有大事要搞。”
萩原研二也跟着道:“教官你再多说点关于案子的事情呗?”
“toru的伤口很深吗?”伊达航忧心忡忡,“那假是不是应该批长一点?”
“别大事小事了,该滚哪去滚哪去!”鬼冢教官不耐烦赶人,他翻了个白眼,“我倒是无所谓批假,是那小子非要提前回来的好吧。”
“真应该让那些医生把他绑在床上……千代谷彻!”
鬼冢教官一句话没说完,看到门口的人,瞬间爆发了更高分贝的声音,反倒把自己呛的干咳了几声。
不知道何时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的黑发少年,此刻又换上了警校的制服,他脖子上的绷带重新缠了一圈,身后还背着他的背包。
他略带讨好笑容地走进来,用一次性杯子给鬼冢八藏续了杯水,接着直接靠在最中间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人的缝中。
少年看上去神采奕奕,但不知道为什么,几人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刚刚说的话……都被当事人给听到了吧?
端着杯子的鬼冢八藏,眼神微微漂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