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上下都写着猛男的字样,就偏偏这双眼睛,格外不匹配。

为了自己的外在形象,伏特加自意识到起就一直戴着墨镜,正好这与他的职业也很搭,气势无形就起来了。

但是这个理由说出来,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羞耻。

猛男脸红。

琴酒再道:“那你觉得神索为什么室内还要戴着墨镜?跟你一样?”

伏特加:“……”这万万不一样。

“那位先生很注重人体实验。”琴酒深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现在看来,倒是培养了几个可悲的怪物。”

伏特加没有说话,他并没搞懂琴酒怎么话题跳跃得那么快。

……

依旧是阴沉狭窄的安全屋,铁门被屋主无情地撞开,与墙碰撞弹起后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没有开灯,阴暗寂静,一丝多余的声音也没有。

黑衣女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将风衣和墨镜随意地往桌子上一甩,接着便向后一躺,任由自己陷入柔软凌乱的沙发。

略显斑驳的黑发与沙发上散落的白色资料交织,棉质的黑裙映着苍白的皮肤,像是色彩反差浓烈的油画。

女人连黑靴似乎都没力气脱,只是将自己蜷曲起来,单手挡住眼睛,像是个毫无安全感的孩子。

“彻……”她轻轻呢喃道,“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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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能拗的形象拗完,已经到了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