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补充道:“最后那个劫匪似乎还想动手,结果踩到了自己放在一旁的滑雪板,就摔倒磕在门槛上了。”

诸伏景光忍不住吐槽:“这群歹徒真的是我见过最倒霉的存在了,真的不理解他们这样水逆怎么敢出来的。”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指不定是toru的诅咒呢?毕竟江古田町里就有传言有魔法嘛——”

“哦对了,我和萩原那时候就在二号和三号车厢里负责引导疏散群众。”诸伏景光补充了一句。

降谷零看着松田阵平顿时迷茫起来的模样,挑了挑眉,调侃道:“果然是碰到梦中情人了?”

“不对啊。”松田阵平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后脑勺,“你们就没看到一个大概跟我差不多高的女人从洗手间出来吗?大概穿着皮质的风衣,应该是穿着靴子”

“大概就你们进来前的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她还在。”

列车里的洗手间都是男女通用类型的,但当时那种紧急情况谁会去上厕所?

几人顿时像是闻见了腥味的猫,凑上去盘问:“快说清楚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便将自己拆弹的惊险过程说了一遍,只是在最后将只剩下一秒变成了三秒,强行给自己减小几层被揍的风险。

但“邦邦”两声,他还是被萩原研二给敲了脑壳。

“小阵平你是笨蛋吗?这么自信说自己会拆,手机也没电,亏我们这么信任你,这简直吓死人了好吧!”萩原研二险些被气死,“你这家伙以后谁敢让你一个人去爆处组啊!”

他们听着都觉得心惊肉跳,当时的松田阵平得承受多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