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织还活着,很不好;他也活着,却不如死掉。

若得知是这个结局,千代谷彻绝对会拼尽全力也要将那枪口,对准自己。

要怎么提醒这几个家伙离他远点?

毕竟以自己莫名其妙的清醒和身上不正常的酥麻感,千代谷彻敢肯定他不会就如此安然无恙。

若在自己无记忆的时候伤害到他们,又或者说把同伴也暴露在那个组织面前……

千代谷彻瞬间脸色又白了一层。

伊达航仍由青年拽着袖子,只觉得那手越收越紧,甚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将自己的温厚宽大的手掌搭上去,试图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哪里不舒服?”诸伏景光强硬地道,“你现在就跟我们去医务室吧!”

“为什么不在医院多待点时间再出来?反正你的成绩只用赶最后的考核就够了吧?”伊达航皱了皱眉,“你这样我们也不安心。”

“不去医务室。”千代谷彻勉强笑了笑,将手抽回来,“只是有些头疼,可能是因为脑震荡导致了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我下午怎么了吗?”

他有些好奇地问:“总觉得我下午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吓到你们了。”

“也不是吓——”松田阵平撇了撇嘴,“那个老巫师上课刁难你回答问题,你只不过是没给他留面子全回答了而已,他们几个太一惊一乍了。”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眼神漂移了一瞬。

“话说你现在眼睛不难受了吗?刚刚哭过要不要滴一点眼药水?”降谷零道,“下次别拿手指揉眼睛了。”

“我眼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