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观察着她的表情,见似乎真的不甚在意,顿时有些失望,但他依旧用通知的语气道:“你们有血缘关系,他之前一直在找你。”

明明上次审讯时是琴酒将这当作疑点来询问神索,结果现在反倒是他来告知当事人,有时事情就是那么荒诞滑稽。

“哦。”黑发女人似乎有些厌烦侧着身讲话的动作,她拽了拽安全带,重新靠回位置上, 冷淡地说, “我不记得,这些事情你难道不清楚吗?”

琴酒自然是清楚的,神索的审讯由他一手主导, 千代谷彻在她的记忆中也只是个普通的过客, 并未有多少旧情。

由此对比, 格兰玛尼对姐姐的强烈情感就显得如此可笑又可悲。

琴酒对此有些失望, 他现在还缺少一个可以拿捏住神索, 让她少发疯的把柄。

神索顿了一下,又有些莫名地道:“如果说因为这种小事格兰玛尼就盯上我的话,这么意气用事的人,好像也没什么能耐啊。”

基安蒂这些天也忙着任务,没有碰到过格兰玛尼,闻言也嗤笑道:“看样子应该就是个弟弟啊,琴酒你这一副要打要杀的样子也太难看了——吓唬谁呢?”

话音未落,她看见前方突然变成红色的交通灯,顿时不爽地“啧”了一声,一踩油门瞬间漂移了出去。

琴酒刚想开口,在后排又没系安全带,险些被这猛地一侧的作用力带到伏特加身上,他险险地抓住靠背,语气阴沉。

“基安蒂,我想你的狙击训练最近都没去做?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训练场玩几天。”

组织的训练场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场所,进去达不到要求起码脱一层皮。

基安蒂一边踩油门甩交警,一边扯着嗓子喊:“我最近那么多任务你是瞎没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