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

“对,就像是那种八百年没见过肉的狗勾,突然看到从天而降的肉包子一样!”

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凉气:“小阵平,你是想当肉包子还是想……”想让toru当狗勾?

“总之,你这话还是只对我说说好了!”他严肃地拍了拍自己幼驯染的肩膀,“不然,肉包子就变成肉糜了呢。”

松田阵平逐渐跟不上萩原研二的思路,他回头巡视了一圈,确实没看到那个诡异目光的来源,倒是又一次对上了人偶幽幽的目光,顿时打了个寒颤:“???什么,什么东西?”

目暮警官还在盘问几个嫌疑人过去的纠葛,水川秀被指出天永宽和有在追求她的迹象,而前者显然不可能答应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男人的追求。

可这么一来,她连杀人的动机仿佛都齐全了。

“我真的没有!”阿秀辩解道,“馆长他比我高那么多,而是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大晚上单打独斗杀了他?”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而且现在即使已经找到凶器,但一根染血的钢琴线更能说明阿秀没有足够的力气能够勒死馆长。

其他两个男人倒是有力气,可山下木有不在场证明,而剩下的水也宽则是找不到确凿证据。

案件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目暮警官下意识看向周边的人,想要再深挖一些线索串起来,奈何原本脑子好、还会凑上来的爆处二人组此刻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一副探讨的模样,而他看好的千代谷彻则是望着那一个个人偶,眉头紧锁——像是在发呆。

此时还算得上年轻的警部顿时头更痛了。

不是说千代谷彻办案能力一流,什么案子基本一下就能看出关键线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