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一件事情。”大妈继续笑着说道。“金钟铭让安钟范秘书传话,说今天他这么耍了我一通是被金淇春秘书逼得……你怎么看?”
“半真半假吧!”郑虎成苦笑道。“从刚才的分析来看,这很可能是金钟铭想进一步握住韩国电影这个国家小股份的步骤,韩国这个国家几个大股东中,他本身就学阀色彩浓厚,跟他们天然亲近,又跟教阀交过手,如今又被财阀们所捏着鼻子承认,那就只差两个对垒的政坛阵营了……所以甭管金淇春秘书长态度如何,金钟铭真要是能经过这一次却全身而退,那也变相的可以认为他的这份股份被这个国家的理事会所有人都认可了。”
“那不应该是处心积虑吗?”朴大妈继续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说是半真半假呢?”
“因为我相信金钟铭确实年轻气盛,而金淇春秘书长也确实能作出那样的事情。”郑虎成继续苦笑道。“当然,这么说难免有些借机报复的感觉……您也知道,我被金淇春秘书长当众责骂过。”
“我知道了。”朴大妈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你去吧……我叫了顺实过来,应该早就在楼下等着呢,你替我喊一声。”
郑虎成不再多言,心知有异的他也赶紧仿效之前的安钟范那里快速起身离开。
而随着办公室大门被带上,朴大妈盯着眼前空荡荡的办公室却不禁失神了起来,话说,几个小时前从这里出发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看电影的时候,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本来,她以为自己迎来的是金钟铭的奉承,然后自己还会借机对电影界这个之前弱势的区域作出某种宣告。但是一部电影之后,随着那最后一声巨响,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金钟铭不是在示弱,更像是诱敌深入;
自己不是去享受胜利,而是被人当众奚落。
甚至,这种改变很快还以一种猝不及防的速度深入到了自己身旁的领域:
辅政的元老气愤难平,直言自己被人做局,请求报复;
最大政治盟友突然撂了狠话,直接摊牌坚决要求一个更符合他要求的总理人选;
自己的心腹智囊团们一个个的直言金钟铭的强悍,劝自己放弃报复。
当然,朴大妈自己心里面明白,后面这三者其实是在闹内讧,主要就是一群人针对金淇春一个老头子:
金淇春主动诉委屈其实是察觉到了什么;
金武星的突然摊牌是防止金淇春搞出什么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