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个极端点的例子,攻占巴士底狱的时候,里面只有7个囚犯,一个性上瘾的侯爵,两个精神病人,四个造假贩子,最后没办法,革命群众们只好把正在照顾精神病人的可怜典狱长给当成专制典型给殴死了!
荒诞不荒诞?
当然荒诞!但荒诞的不是事情本身,毕竟这种闹剧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真正让人感到荒诞的是,偏偏所谓的现代社会制度基本上就是来源于法国大革命,而法国大革命的意义不是你想黑就能黑的!
换言之,我们现在享受到的社会制度有他妈相当多的一部分功劳都要算在那场闹剧头上!这才是最荒诞的!
那么回到眼前,这些道理路边社的人懂,作为一国权贵的极致,大妈和她的智囊们只要没晕了头也肯定会懂,而金钟铭再傻叉也是一学历史的,当然没理由不懂……于是两边瞬间就都傻眼了!
怎么就三大电视台中的两家一起要罢工了呢?知不知道这是朝野震动的事情?一个资本家和一个官僚权贵之间的可笑内斗而已,没有什么社会公义的,没有什么正义邪恶的,你们掺和什么啊?!
实际上,正在拍戏的金钟铭听完这个消息后都他妈想哭——真不要你们帮忙好不好?因为相比较于青瓦台,老子更怕的是你们好不好?!可怜自己算计来算计去,又是李代桃僵又是釜底抽薪的,到底有什么意义?万一事情搞大了,自己的小算盘小动作还有之前和大妈合伙干的那些事情被扒媒体得干干净净,那还要不要在韩国混下去了?
当然,金钟铭心慌,另一边肯定更慌,因为他们首当其冲。
“一切都是我的责任。”郑虎成此刻正面色苍白的跟大妈说着什么。“是我太操切了,昨天跟金钟国社长说事情的时候态度也草率了一些……”
大妈一边听一边表情淡然的点着头,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不过真要是有人细心留意的话,还是会发现她中间还是这么一丝尴尬之意从脸上一晃而过的。毕竟嘛,昨天真正草率的谁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嚷嚷着bc不停下就要断送金钟国前程的不就是她自己吗?而郑虎成又为什么会操切,还不是因为在自己这里挨了训?
只不过,领导是不能有错误的,尤其是总统这种最顶级的领导就更不能犯错误了,所以,错误一般都是手下人犯得,更别说智囊这种职业自古以来就有背锅传统了。
“追究责任这种事情暂且不提。”等着心腹秘书将责任全部揽走以后,大妈这才正式开了口。“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了结这件事情?”
“那关于解决方案,您有什么原则上的指示吗?”郑虎成当然听出来自家总统这是要服软了,所以立马开口问条件。
“首先,还是要尽快平息罢工。”大妈微微蹙眉道。“不管如何,我才刚上任半年,施政方略刚刚起步,这就闹出来针对青瓦台的新闻从业者联合罢工,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他们要求停止内部新闻审查,罢免bc电视台台长金钟国和kbs电视台台长金时君,还要求金尚律首席出面澄清自己外甥推进团团长的任命问题……”等在一旁边的禹柄宇赶紧将罢工一方的条件给列了出来。
“没了?”大妈听到对方说完以后竟然有些疑惑。“就这些,没提车恩泽?”
“可能他们觉得车恩泽什么的只是个小瘪三吧?一个无官无职的导演,肯定是靠着自己舅舅才上台面的。”禹柄宇面色如常地答道。“实际上他们好像还搞出了一个口号,就叫做罢免三金运动,说是这三位金姓官员是政府对文化界进行专制统治的代表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