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的心脏现在还在以着一种惊惧的速度跳动着。
用一句话来说,他似乎是第一次感觉离杀意如此之近。
纲吉从未这样经历过这样来自同胞的威胁。
这个人……刚刚,是真心实意想要杀掉自己的。
“你这个是什么表情啊,看起来太可怜了, 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带着半边面具的少年把玩着手里面的玩具:“我又没有对你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joke而已, 应当是无伤大雅。”
他渐渐止住了那张狂的笑声,嘴角依然是勾起的,如固定的表情符号。
白兰微微站直了身子, 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刚刚弄皱的制服。
此时此刻他看起来又像是一个绅士了。
“不过纲吉君确实应该长一点教训哦, 对于陌生人是否是太过于松懈了呢。”像是好心的提醒面前男孩一样, 白兰缓缓说道:“要是我刚刚真的一下捅下去, 纲吉君不就直接ga over出局了吗?”他看着男孩在血红色衣袍下显得更加苍白的脸, 语气越发诡谲甜腻的安慰着对方:
“当然啦当然啦,我是不会这样子做的~”
那样游戏连开始的条件都不具备了, 简直就是最烂的戏码, 脾气最好的观众都会朝他啐一口唾沫。
更重要是……一个人choice, 那得是多么索然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