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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敢说,这指责的话语里,未曾夹杂您的半分私怨吗?!”夏目略略提高了声音,他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但是此刻他必须让间桐雁夜清醒客观的认识整件事,当局者迷,间桐雁夜从接受刻印虫的那一刻开始,已经迷失了太久。

白发的虫使怔住了,他无法回答,他承认自己在嫉妒,樱和凛的母亲,本应成为他的妻子。

“不……不能……”他艰涩地说。

敢于承认就还有救,夏目的眼神柔和了些许,金杏色的妖瞳中两轮新月蜿蜒。

“我对于父亲的印象……已经不剩太多了……”年幼的天狐说起了自己的事,微微闭上了眼睛,“只记得他抱着我坐在阳光下的回廊里,微笑着,很幸福的样子。”

“那种……被爱着的温暖,在他逝去的今日,仍然在心底留存。”

“提起时会感到畏惧,视线却控制不住的去追逐……我不知道樱的想法,但是如果樱曾经说过半句怨恨父亲的话语,雁夜先生的仇恨我就不去管了。”

【雁夜叔叔,父亲说只要樱足够努力,将来就能给姐姐一样。】

【雁夜叔叔……樱好疼……父亲会来看樱吗?】

【雁夜叔叔……父亲……】

没有没有没有!哪怕被送走,这孩子也没有怨恨,只有少许的失落。

【父亲……是为了樱好,呐?】

的场静司从外面回来,随手解下羽织,骨女恭敬地接了,捧着走在他身后。

“陛下,夏目大人仍然在全力救治间桐家的两人,一直没有离开房间。”

的场静司浑不在意,“他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