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老头子夏擎也从木梯子下来，“他走了？”

说完又打算爬梯子上去。

“你没吃出来？”

朱戟没有对象的询问，却突然阻止了夏擎。老头子手搭在梯子上，头也不回地说：“你是指他的菜品？”

“战意，意志。我吃出来了。”

“唔……”

“难道还有其它？”听朱戟沉吟的声音，夏擎在梯子停住，脸色不大好看了。

“算了。”

朱戟遥遥头。

夏擎怒道，“你别开了头，就止住不说。话说到一半又吞回去，真是让人火大啊！”

“是你境界不到，但颜奇、吴通，肯定吃出来了。”

“……”

夏擎额头冒出“井”字形的青筋。

这个答案，真实。

他也大概听出了一句潜台词：你被孙子甩下了。

这点更是让夏擎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