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吞童子有关过往的碎片记忆中,这双眼睛也曾倒映着鲜血与哀哭,缓缓落下泪来。

【……我意识到我必须与赖光决裂,我们是注定不相容的两极。】

他在想什么呢?酒吞童子端着印着新绿标志的杯子,喝了一口庭院特供的梅子茶。这个世界可没有源氏,也没有那许多烦心事,阴阳师每天奶猫一样过得傻乎乎可开心,那些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一会儿还出去吗?”土御门伊月吃完了嘴里的虾,又拿了一个。

“出去,有一伙闹事的该给点教训。”酒吞童子懒洋洋的答道,“今天晚上别回去了,需要点什么让人回庭院拿,明天一早茨木把你送回去。”

土御门伊月想了想,明天周末,只需要回学校训练,来得及,他也愿意跟崽崽们多相处一会儿。

“也好。”

酒吞的心情显而易见变得非常好,“有什么事只管吩咐那些人,让他们去。”

机车声再次发动,气势汹汹的找麻烦去了。大佬在门口欢送完,发现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也送到了,就坐在办公室里大哥的那张转椅上,开始处理财务报表。

酒吞没带走那件猛虎下山,披在身上暖融融的。土御门伊月做好新店规划,看一眼表,觉得自己可以小睡一会儿,起来再完善。

大佬的睡眠十分神奇,为了保证更高的工作效率,想睡可以秒睡,半个小时一定醒,精准到不需要闹钟。分针在表盘上转了半圈,土御门伊月准时睁眼,打算喝一罐热巧克力,继续奋斗工作。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顶着睡得蓬松的头发探出脑袋去。

“能帮我买一罐热巧克力吗?我看街角有自动贩售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