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禔不解地点点头:“许是太累了。”
惠妃笑容勉强:“你们昨晚可曾同房?”
胤禔茫然,不懂额娘为什么开始关心他的夫妻生活,但还是点了点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他都素了两个多月了,福晋又出了月子,他与福晋同房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惠妃的脸色瞬间黑沉,看向胤禔的眼神也一言难尽。
胤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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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胤禔不太轻松,宫外的盈秋也没好到哪儿去,因为她刚起来不久,摘星就进来传话,说是伊尔根觉罗夫人来了。
拜帖都没递,就慌慌张张上门,显见这位伊尔根觉罗夫人十分着急。
盈秋这才对胤禔昨日的遭遇有了实感:“还不快将我额娘请进来,别让她多等了。”
不一会儿,伊尔根觉罗夫人就被摘星引进了屋子。
才见到盈秋,对方就直接扑了过来:“盈秋,你的身体如何?外面传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大阿哥难道真的对你做了什么?”
盈秋赶紧将人抱住好一顿安抚,许久,等伊尔根觉罗夫人冷静下来,她才开口解释:“昨晚女儿只是被大阿哥吓到了,这才做出那等过激之举,女儿也没想到府上有人管不住嘴,竟然会将府上的事儿传出去。”
这话伊尔根觉罗夫人却半点儿不信:“那你为何第二日便进宫请惠妃娘娘赐人?惠妃拒绝了,你为何又不死心地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女子进府?”她一脸担忧地看着盈秋,“女儿你不用替大阿哥隐瞒,他虽是天生高人一等的皇室贵胄,但我们伊尔根觉罗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你阿玛说了,若是大阿哥真的对你动粗了,你只需告诉额娘,明日上朝,你阿玛保管让人参他一本,好让他知道我们伊尔根觉罗家的格格不好惹!”
盈秋前世父母早早离婚,自爷爷奶奶去世后便许久不曾被人关心过了,听到伊尔根觉罗夫人的话后,心脏就跟被人用手捂住了似的,暖融融的。
“女儿感激额娘与阿玛的一片维护之心,知道你们愿意为女儿撑腰,女儿非常高兴。若是女儿真受了委屈,也绝不会选择隐瞒,让你们为女儿担心。”眼瞧着伊尔根觉罗夫人立刻急了,似乎想要马上回府告状,盈秋忙握着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可大阿哥确实不曾对女儿做什么,女儿总不能冤枉了他不是?”
伊尔根觉罗夫人愣住,片刻后迟疑着开口:“女儿你没骗额娘?”
盈秋笑着摇摇头:“额娘您想想,女儿才出了月子,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大阿哥就算再禽兽,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对女儿做什么吧?他若真是这样的人,您觉得以表妹的性子,她与姑爸爸通信的时候,会一句话也不说?”
原主因为是家中长女,从小被教养得沉稳懂事,可乌雅氏却是家中幼女,又得父母偏宠,性子被养得极娇气,若是受了委屈,早对家人哭诉了。
许是盈秋举的这个例子很有说服力,伊尔根觉罗夫人的神情才没有一开始那般担忧了。
担心她多想,盈秋忙让捧月去将布尔和抱了过来:“额娘您瞧,布尔和这般可爱乖巧,还得了皇上赐名,大阿哥可疼布尔和了呢。”
盈秋又说了许多胤禔与布尔和之间的趣事,像是不小心尿在了胤禔身上啊,像是被布尔和拍了一巴掌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