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位面没法成为真正的半位面，就是因为缺少这种隐晦的因素。

“能限制法则上限，必然和法则之力有某种关系——”罗克定定地盯着眼前的位面之心，精神力全面渗透其中，没放过每一寸空间。

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解剖一颗位面之心看看，看看它到底包含了什么物质。

这一刻，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只要找到那隐晦的因素，位面就能得到拯救，岁山的传承也会呈现在他眼前。

他一遍遍地探寻，吓得位面之心内的微薄又懵懂的意志都要有溃散的趋势，到这会他仍没有探寻到一丝痕迹。

“不一定非得在位面之心中，也可能藏在位面某细微之处。”

位面之心和位面相互关联，他暂时放过了位面之心，将目光看向了周围的位面，又是一番细致的搜寻。

第888章 探索继续

罗克从来不缺乏耐心，但他低估了寻找那隐晦因素的难度，他耗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不厌其烦地探寻，探寻了一遍又一遍，对比分析了若干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这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探寻思路肯定存在问题，需要换一种方法才行。

其实，在不动辄毁灭位面的情况下，之前的探寻方式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了，再深入下去必然会对位面造成损伤，有违考核的初衷。

“出现眼下的结果，大概有两种可能：那种物质隐藏至深，超出了我的感知能力；要么就是那种物质进入位面内后，已经结合其他东西化为了新物质。”

他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而且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那就是位面之心内的法则之力。然而他现在只能利用和借用法则之力，没有能耐将法则之力拆解开，没法从拆解物中找到那关键因素。

随后，他想到外面的长河，想到了随着河流不断流动的光影，结合他最近探查所发现的，骤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依照我的分析，这位面根基如此羸弱，早该破灭了，但这种破灭的趋势被延缓和压制下来了，显然长河起到某种作用。

那条长河中汇聚了不计其数的破损位面，绝非偶然，长河在充当一种特殊营养液的作用，以期破损位面能够得到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