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花梅疑惑。

那是什么。

童磨大人和猗窝座大人那种关系吗?

(猗窝座:老子什么时候跟这家伙是朋友了?!)

夏油杰点头。

“悟也知道这件事。”

“那晚他不是还给你带了喜久福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当时在回程的新干线上可是强忍住吃掉的冲动。”

夏油杰回忆那个画面,忍笑,双手一摊,“可惜,这个东西你并不喜欢。”

谢花梅总算明白了夏油杰话中含义。

“你是说,那东西是他准备送我的礼物?”

她难以置信地提高音量:“——但他自己吃了?!”

夏油杰:“噗。”

“悟就是这个德性,习惯就好。”

提到五条悟,谢花梅下意识往甜品店望去,却发现那个显眼的人不见了。

“那家伙呢?”

……已经嫌弃到用“那家伙”指代了吗。

“没事,丢不了。”

夏油杰无所谓道。

手机铃声响起。

“抱歉,我接个电话。”

和对面交代几句后,夏油杰挂掉电话解释:“夜蛾老师打来的。”

他发现谢花梅牢牢盯着自己,“怎么了?”

“那个东西……”

谢花梅指尖点点他手里的手机。

“七海海和灰原有时也会用,但外形和你的有点差别。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吗?”

夏油杰感到奇怪。

“这是手机……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