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笑吟吟道:“那直接跟我比就好了,不用再经过梅啦。”
……不,他就是想经过谢花老师啊!
虎杖悠仁话还没说出口,尊敬的老师保持笑望着他的表情,手上发力——
他的手背“砰”一声砸到桌上,宣告比赛结束。
“…………”
虎杖悠仁,四十五度扬起脑袋,流下两行宽面泪。
不带这样的啊——五条老师!!
第二位上场的狗卷棘也迎来了同样的结局。
第三位上场的是伏黑惠。
他看了眼谢花梅旁边虎视眈眈的五条悟,抬起双手:“我弃权。 ”
“没必要吧,”熊猫再次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要说在场目前唯一能和蕨姬大人蹭上关系的就是惠了。”
悟不至于连惠的醋都要吃吧。
五条悟:“什么,不该是我吗?”
谢花梅:“这小子什么时候……啊。”
她想起来了,小海胆改成了跟她一个姓……这算什么,多了一个便宜儿子?无痛当妈?才不要呢,一听就跟她老了似的。
她双手抱在胸前,“过来。”
虽然不解,伏黑惠还是听话地把身子往前倾。谢花梅伸手rua了一把便宜儿子的海胆头,感觉还不赖。
伏黑惠的两个同期立刻一左一右把脑袋凑过来:“我们也要!”
五条悟摸下巴:“那惠是不是该叫我爸爸。”
伏黑惠:“……请您不要说话,五条老师!”
第四个上场的是乙骨忧太。
谢花梅:有种相亲面试的感觉。
五条悟又想故技重施。谢花梅从刚才起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因为想看五条悟究竟想干啥,就没管,结果发现对方就只是强行干涉而已。
她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