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给御史降官了,御史太过特殊,如果位置过高,会出现只有御史纠察别人,别人不敢弹劾御史的情况,所以朱元璋对御史进行了降官。
王贤的确有文采,而且风度翩翩,风流倜傥,家世雄厚,这个解元,除家世之外,真才实学也是有的,可遇到陈远之后,一败涂地,嫉妒心让他丧失理智,竟然想到买凶打残陈远。
他多年流连忘返青楼,周围都是一片歌颂的声音,哪里会去仔细调查对面能不能动,仇恨迷失了眼睛,仗着家世,以为就算打残一个白身,也不过赔钱了事。
“该死。”赵王从来不是什么心软的人,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袁彬默默拱拱手,默默退了出去。
而太子府,朱瞻基得知陈远遭到袭击的事,也大吃一惊,刚好吴月荷在旁边,神色十分担忧,当听到他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朱瞻基倏然道:“不好,那个王贤的叔父王导,是我父王的人,你务必通知王贤,让他马上离开南京,陈远是我三叔的人,我三叔,狠着呢,对付陈远,不是打我三叔的脸么?”
“是。”侍卫得了命令,急急出宫。
“怎么?你的那位表哥没事?你是不是很开心?”朱瞻基对吴月荷的语气有些冷,面带嘲讽,特别是“表哥”二字,语气怪异。
“我不知道太孙殿下在说什么,我该去浣洗衣服了。”吴月荷淡淡道。
朱瞻基一把扯过她手中的衣盆,面容狰狞:“你根本就不用做这些,你根本就不用做这些。”
吴月荷冷冷一笑:“太孙殿下,你出生高贵,生来就是锦衣玉食,我出生在罪人之家,颠沛流离,这些,你比谁都清楚,你觉得,你所谓的喜欢,能化解几辈的恩怨?呵,你们是胜利者,当然可以这么说,可是我要告诉你,到现在,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妄想,我还能我爷爷,我父亲,我叔父百余口的冤魂,在向我诉说呢。”
“等我当了皇帝,我一定给你一家平反,恢复名声!”
“呵,推翻你皇爷爷的铁案,你敢吗?你可是你爷爷亲手带大的。”
朱瞻基想起皇爷爷对自己的栽培,对自己的训导,对自己的信任,对自己寄予厚望,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