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义呆呆地,还没反应过来,呐呐:“母亲,您说的是——是什么意思?”
“还没明白,我是说,怡璇有心上人了。”
蹇义如遭猛击,豁然明白过来,我说呢,怎么最近总感觉怡璇有些怪怪的,多愁善感,对那个小子那么上心,不对,那个小子。母亲刚才说什么?怡璇不能做小,莫非怡璇心仪的那个人——
那个混蛋,已经结婚了,那日跟皇太孙看上的女人眉来眼去,还把自己搞得跟东里他们里外不是人。还来打我女儿的主意——
蹇尚书这一怒真是气冲斗牛,他大步走出花园,霍地一下往门檐下一站,双手插腰,气沉丹田,手指苍天,一声“直娘贼!”刚要如绽雷般喷出去。蓦然又想起太有失身份,咬牙切齿道:“蹇寒,替我找一根棍子来,要碗口那么大。”
蹇寒是蹇义的堂弟,来替他管家的:“大哥,你要那么大的棍子做什么?”
“我要去扒了陈远那混账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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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王誓师后,整军出发。陈远不知道那根碗口大的棍子在等着自己。
行军是非常苦的,虽然作为参谋,可以骑马。
骑马一会儿会觉得很新鲜很自在逍遥的感觉,但骑上四五天试试,只会觉得两退生疼,甚至胯骨要磨掉皮,整个人晕头转向。
陈远勉强能忍,杨溥和于谦两个书生简直要崩溃,还有些佩服陈远的耐力了。陈远去石州的时候也跟于谦一样,几乎吐血,这次就好多了。
朱棣时期,十分重视军队,经常有仗打,因此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