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娅气呼呼道:“不吃了,我该回去了。”说完扬起高高的头,走进人群,心里暗骂,混蛋,无耻败类,今晚上你给我等着。
陈远摇摇头,心里好笑,图娅公主身边没有人从嘛,派这么个人来打探消息,太次了。然后就去吃东西,直到天黑,陈远才回住处,就看见樊忠一脸黑色。
“樊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中毒了?”
樊忠一般不苟言笑,做事循规蹈矩,真是被自家少爷打败了。他呐呐道:“少爷,虽然你看出来她是个探子,也没必要这样羞辱她啊,您的话,得罪了图娅公主,周围他们十万大军,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看不出樊忠挺这正义的,知道怜香惜玉,浑不在意道:“放心了,樊忠,我又不娶公主。”
“他们如果以此为借口不让我们参加答题,毁了婚约……”
“那不正好,我家里的母老虎有点凶啊,宁愿得罪这个什么公主,我可不想回去得罪母老虎!”
樊忠奇怪,家里主母很凶吗?我怎么不觉得,苦笑:“可是少爷,现在我是将军,你是大臣,这桩婚约关系两家关系呢?阿鲁台派他儿子来了。”
陈远一拍脑门,懊恼道:“谢特,刚才那个人是阿鲁台的儿子?失策啊,我还以为是图娅公主的相好来着。”
樊忠满脑子黑线,自家少爷,真的没有一次按套路出牌,只能提醒:“少爷,也先孛罗是来求娶图娅公主的,要是他们联姻,咱们明国这边就很不利了,少爷,你去哪里?”
陈远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陪零零七走了一下午,累死了,真是的,我都怀疑她不是女人,怎么走都不累,累死我了,洗洗睡觉去。”
樊忠瞪大眼睛。
陈远忽然想起一事,在樊忠耳边低估几句。
“少爷,你确定?”
“不确定,不过以防万一嘛。樊忠,辛苦你了,我洗澡去了。”
樊忠只能苦笑,深深叹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