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死吧。”皇后媚笑,从旁边拉来一个枕头,垫在陈远的腰部。
陈远当了“皇帝”的享受,皇后的服务就是不一样,就算耿采若大胆,毕竟年纪还年轻,没有皇后前身的规模和那技术。
陈远如身在仙境,难怪皇帝不愿上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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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在京中逗留了两天,收拾细软,就和蹇怡璇耿采若踏上山东的旅程。
北风呼啸,雪花纷飞。
灞桥底下的水都几乎不流。
人呼出的气,一会就能结冰。
“爹,天气寒冷,您快回去吧,女儿抽空会来看您的。”蹇怡璇眼眶湿润。
蹇义却对着自己女婿笑:“我一把老骨头了,还在朝中奔走,你大年轻的,却能到山东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岳父老当益壮,不像我没出息,不想上进嘛。”
“鬼扯。”蹇义骂道,“你要是向陛下请求,是可以留在朝中的。”
陈远连连摇头:“岳父大人,饶了我吧,凌晨三四点起来上朝,我这个懒鬼受不了,我还是喜欢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蹇义无奈,这个女婿,什么都好,就是不恋权势,起早点这种苦都受不了,真的是。
“行了行了,接触朝政几年了,还是这点出息,罢了,随你。不过,山东局势复杂,你可要照顾好怡璇,伤了怡璇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岳父放心,小婿一定会保护好她,不让家人受一点伤害。”
蹇义点点头,擦了擦眼角,又对自己的女儿谆谆教导道:“到了山东,要好好服侍你相公,女儿家,不能仅仅是诗词歌赋,那些可以娱乐,却不能当饭吃,多学学持家。”
“是,女儿省得。”
蹇义又说了一会,才返回自己的家。
陈远刚要启程,朱瞻基又到了,还带着卓月美。
“采若姐姐。”卓月美即使是大姑娘,还是像小孩一样扑到耿采若的怀抱,十分依赖。
朱瞻基望了一眼耿采若,一会就移开了,目光有些失落,但一会又转为正常。
“臣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朱瞻基扶起要下拜的陈远,“下雪寒冷,不必多礼,父皇让孤来送送你。”
“臣谢陛下恩典,谢太子殿下。”
朱瞻基拉住陈远的手道:“山东局势复杂,我的两位叔叔,退之你多多费心。”
“臣领命。”
“只要两位叔叔不是太过分,孤会善待他们。”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