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了?心疼了?”
陈远干笑:“她们是我府上的丫头嘛,要是绝食,说我侯府虐待人,传出去名声多不好。”
蹇怡璇青葱玉手点了点自家相公的脑门,好笑道:“你还在乎你的名声,人家就不在乎了吗?人家姑娘的婚事,用得着你个大男人去操心么,还那般不正经。换做我,也觉得相公你猥琐下流,绝食是轻的,你既然觉得我们是那种行止不端的人,我们就以死明志。”
陈远吓了一跳,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也是,这是封建社会,可不是随便恋爱的年代,自己比她们大不了几岁,那般说她们,她们自尊心作祟,觉得受到了侮辱,是自己唐突了,苦笑:“怡璇,我没想那么多,就是关心她们嘛。总要嫁人的,年龄拖大了不好嘛。秋月都二十了。”
蹇怡璇白了他一眼:“你把秋月嫁出去,谁来照顾我,生活起居,相公你可是忙得很。”
“这个,咱们再找一个,一直把她留在身边,总不是办法。”
“好了,女儿家的心事,你别乱想,这次我帮你了,下次可别惹着她们了,我一直待她像妹妹,可别让人家受委屈。”
陈远连连保证,蹇怡璇才同意说情,在三老婆的游说和侯爷的保证下,保证不再提她们的婚事,由她们自愿,不得再提让她们离开侯府的事,两个小妮子才破涕为笑,然后高高兴兴的出来吃饭,吃完饭干活,谈笑,不亦乐乎。
陈远一直呆呆的,怎么感觉上当了。这,她们要赖在侯府?这可怎么办啊。
“阿远,你怎么就不懂女人的心呢?”鲍胖子吃着鸡腿,打着饱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懂?”
“最难消受美人恩了。”
“啥意思?”
鲍胖子白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孺子不可教也,自己慢慢体会吧,我是没你那个福气啊。”
陈远摸摸下巴,抓了抓耳朵,怎么好像你们都明白了,搞得我不明白了,等我掐指一算,不对,算个屁,本来就是忽悠人的。
“你自己不想吗?”
陈远心头一跳,好像明白了什么,差点咬到舌头:“想——想什么?”
鲍胖子神秘一笑:“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吧,嘿嘿,羡慕啊,羡慕。”他摇头晃脑,转角出门。
“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出去逛逛。”
陈远无奈摇头,逛什么逛,唉,小心得你一身病,这货,是怎么也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