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一看见菊花,刘福心花怒放地道:“小美人儿,咱们又见面啦。”说着猴急地向她胸前抓去。
菊花后退一步,像受惊了的兔子,惊道:“公子,请——请自重。”
刘福收回了咸猪手,涎皮赖脸:“嘿嘿,自重,少爷我很自重啊,小美人,自从去年一别,想你想得好苦啊。”
菊花啊了一声,轻捂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脸上起了红晕,呐呐道:“公子,原来是你。人家已经嫁做人妇,公子——公子莫要轻薄奴家。”她瞥了他一眼,刘福相貌堂堂,有财有势,绝对不是自己的死鬼相公能比的。
刘福对女人很懂,瞬间就明白了眼前的美人也有意,不屑道:“李非是什么人,一个低贱的农夫,怎么配得上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所以他短命了,嘿嘿,少爷我是怜惜你下半辈子没了依靠,嘿嘿——”
菊花脸上红透,媚眼如丝,低声如蚊子:“谢公子怜惜,可怜奴家命苦,父母过世,没有亲人,才不得不到了李家,如今怀有身孕——”
“我呸,他李非也配有后?”刘福骂了一声,随即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朝菊花伸出了禄山之爪。
菊花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即就任他施为了。
刘福得了菊花,两天都没出门,窝在美人窟里,刘观两天没见儿子,立即找来家丁问情况,家丁不敢隐瞒,竹筒到豆子说得十分详细。
刘观脸色难看,哼道:“这个逆子,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胶东还有陈远这个煞星呢,难怪我听说有人到侯府那里去告状,陈远到处打探消息。”
“老爷,少爷这些事做的不少,这些年不是一直平安无事么,咱们还伪造了欠条,欠债肉偿,他李家还能咋的。”
“蠢货。”刘观指着他怒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伪造就是伪造的,别人看不出来么,时间,地点,事由,证人,笔迹,一查就能查出来。别人插手老夫不放在眼里,可是你知道是谁插手?陈远那个煞星,这些年,堪称官员的刽子手,多少人栽在他手里,要不是他,老夫今天能在这里赋闲?”
听到老爷对陈远的评说,家丁也慌了,吃吃道:“他一个侯爷,又不能插手地方事务,何况,咱们后头还有人,那两位,不会让一个异性侯爷骑在咱们头上吧。”
“那两位,哼,汉王倒是巴不得陈远死。可是,赵王和陈远交情匪浅,汉王的女儿和陈远最近往来密切,陈远这个煞星,怎么就那么讨女人喜欢。”
家丁这下苦瓜脸了,他是少爷的贴身家丁,地位很高,在府里很红,才能说得上话,但现在看来,少爷惹上了大麻烦:“老爷,这,这该怎么办?”
刘观把玩手中的茶杯,一把重重砸在桌上,茶水四溅,瞳孔微微一缩:“哼,陈远,是你自找死的。”
在家丁愣神间,听老爷阴恻恻道:“你去把崔疆叫来。”
崔县令正在后堂享受下人的按摩,哼着小曲,忽然听说侯爷来访,摸摸后脑勺,有些纳闷儿:“这个清水侯爷,人情不近,我多次拜访都不给面子,哼,怎么又想起来见我了。”
他拿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茶水。
旁边的师爷道:“听说昨天来告状的李家妇人已经到了侯府,威宁侯插手了此事。”
崔县令皱眉,不屑哼:“他虽是侯爷,也不能插手咱们地方事务。”
师爷赔笑:“东翁,虽然不能插手,但他来头不一般,咱们还是先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