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谢千澜被刚刚的那一幕气的还没缓过来,于是她胸口此起彼伏道:“你,你一大早的将我的身子看光了。”
叶逸舟心中的火意更甚,他神情幽暗,一脸怒火道:“现在是你硬逼着我看的?”
“你,你,你???”一时间,谢千澜又答不出话来。
“公主----”
此时,彩兰端着脸盆走了进来,掀开帘帐问道:“你穿戴好了吗?”
“唰!”
忽然间,那脸盆掉落在地上,彩兰一脸诧异地站在那望着两个人极为暧昧的姿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成亲那日已经让她有所准备,可如今的突然一袭,让她依旧没法接受。
摄政王怎么一大早又在公主这?
自那日成亲之后,两个人是一直分房睡的。
我曾经问过公主,她虽然回答的有些冷淡,但依旧是“没有”两个字。
怎么觉得,如今摄政王和三公主越走越近了。
此时,青榻上已经穿好里衣的叶逸舟转过铁青的脸,冷冷命令道:“出去!”
彩兰这才回过神,慌里慌张地低过头看了一眼地面上的一片狼藉,立马蹲下了身子将铜盆捡起,惊慌道:“公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彩兰看着一脸幽冷的“谢千澜”,吓得二话不说地站起身子,恭敬行礼道:“是,是。”
她话音一落,立马迈着惊慌的步子跑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谢千澜和叶逸舟两个人,谢千澜不服气地坐在床榻边抱怨道:“叶逸舟,她是我的贴身婢女,你平日里就这样对她冷言冷语的?”
叶逸舟眉目一挑,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穿起那双娇小的锦绣靴子,来到衣架处。
谢千澜见他没有回答,便继续抱怨了一句:“听到了没有,你既然用了我的人,就不许对她大呼小叫的。”
叶逸舟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经过几日的生活,他已经有些适应原本谢千澜的生活。
此时,他伸出娇嫩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将那件粉色的衣袍穿了起来,然后将墨发从衣襟处伸出,站在那淡漠道:“怎么,难道要本王屈尊将位的跟她亲近?”
“你---”谢千澜瞬间被气的胸口此起彼伏着。
“再者,即便是本王现在进入你的身体,那也是暂时的。男女授受不亲,这道理你应该懂的。”
谢千澜坐在那深吸了一口气,将原本指着他身子的手指收了回来,闭了闭眼,企图将那内中的火意散发出去。
“说吧,你一大早慌里慌张地跑进本王的房间做什么?”叶逸舟已经将衣袍穿戴好了,然后笔直地坐在桌子前,定定地望了望谢千澜。
谢千澜立马睁开了眼,抬起了头。那双清澈的眼眸转了转,仿佛间有一道寒意闪过,她一脸严肃回应道:“糟了!”
“什么糟了?”
“今日是正月十五,宫里有规矩,宫里的公主们务必每个月这个时候上延禧宫给皇后请安。现在赶过去,恐怕时辰有点晚。”谢千澜那只手紧紧地拽住被褥,一刻也不放开。
这皇后自然是老皇帝后来娶的,所以也必然不是谢千澜的亲生母后。
“很重要?”叶逸舟见她难得严肃地坐在那,眉眼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