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摄政王妃,好好的王府不待,去赌坊一夜,倒是长本事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谢千澜尴尬地笑,那只紧搂着他腰的手,一刻也没有松开:“王爷哪的话,一个人待在府内有些无聊,出来散散心罢了。”
“喔?”
叶逸舟反问,眼中满是不容置疑的霸道:散散心?你倒是会巧言弹舌。”
你堂堂当朝的三公主,居然去严亭坊那种地方,还在那待上了一天一夜,还说是散散心?”
“难道不是吗”谢千澜凑近叶逸舟一本正经缓声:“你这个摄政王是个大忙人,害我这个王妃独守空房,自然就要出去浪一浪呗。”
闻言,叶逸舟嘴角挂起危险的弧度,“这么说王妃这是责怪本王了?”
谢千澜主动贴上来,轻轻的减了点他高挺的鼻翼:“难道不是吗?就是怪你。”
“你若是在府里陪我,我也不至于这么无聊了”她轻轻冷哼。
瞧着这张胡说八道的小嘴,叶逸舟喉咙滚了滚,强忍内心的翻涌:“这么说,这确实还是本王的错。”
“你若再是如此待我,我便偷溜出去。”谢千澜倒打一把:“你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到,我看你到时候急不急。”
“找不到?你打算去哪?”
她眼珠子转了转:“比方说南疆北临,比方说东林西就,反正让你找不到,”
不等谢千澜说完,嘴唇边被另一张唇瓣封住,猝不及防下,谢千澜愣在原地
唇齿纠缠,调皮的舌尖寸寸深入,一方纠缠都透着柔情与霸道的侵略,另一方则只能无奈的退守与应和。
屋内一片春意,红色窗幔在轻风的浮动中,弥漫着一股暧昧至极的喜气。
须臾过后,叶逸舟看着这丫头有所回应,嘴角勾勒着愉悦的弧度。
不一会,两个人唇瓣分开。
“往后你如此听话就好。”
“你若不陪我,我依旧如此。”
“还狡辩?”感受着他再次压下的温热身体,谢千澜整个人都羞涩的向后缩了缩。
“你总有几番说辞,玩心那么重,可不好-----”
“你莫要整日将我关在附中,我孤零零一人很是难过的。”
叶逸舟被气笑了:“还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