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云、白柔柔走进华阳观,彩衣、映秋手挽手地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地聊个没完没了。
四女进了石坚的房间,发现里面不止石坚一人,还有其实道长和白敏儿。
“师父!”
“师祖!”
“师父,大师兄,你们叫我回来干什么呀?”彩衣蹬蹬地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其实道长的脖子,笑嘻嘻地问道。
其实道长斥道:“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还跟小女娃一样毛毛躁躁,不成体统。”
彩衣笑道:“在师父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嘛。”
“你啊!”其实道长点了点彩衣的脑门,慈和道:“找个椅子坐好,为师和你大师兄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呀?”
“你先坐。”
“哦。”
彩衣蹦蹦跳跳地走到一个空椅子面前,坐了下去,一双妙目在石坚和其实道长身上来回移动。
七人里,映秋年纪最小,但心思玲珑,一看在场的全是长辈,就自己一个小辈,连忙说道:“师祖,爹,娘,柔柔姨娘,敏儿姨娘,小师叔,你们聊,我出去了。”
听到‘敏儿姨娘’四字,白敏儿脸红了一下,忽听石坚不以为意道:“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既然来了,坐下听听也好。”
“嗯啊。”映秋乖巧地坐在彩衣旁边。
石坚冲其实道长问道:“师父,你说还是敏儿说?”
“敏儿知道的详细,让她说吧。”
白敏儿看了看彩衣,贝齿咬着嘴唇,一时不知无从说起。石坚看出她为难,善解人意地说道:“还是我来说吧。不久之前,我们打听到了彩衣的身世。”
“彩衣的身世?”钟小云、白柔柔、映秋齐刷刷看向彩衣。
彩衣愣了一下,下意识道:“我的身世?我不是师父抱上山的弃婴吗?”
石坚道:“没有哪个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是师父抱上山的弃婴没错,可也有亲生父母啊。”
“亲生父母?”彩衣低低念着,脸色变幻不定,又是怨恨又是害怕又是渴望,低着头问道:“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