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别被他骗了啊,谁喝个果酿都能喝醉的啊!”林白看得气死,这个云镜也太能演了吧,喝个果酿也敢装醉,把人当傻子啊,谁会相信?
茯苓回头看了林白一眼,来了一句:“你啊。”
“我没醉,真没醉!脸红的毛病是天生的,和果酿没关系。”林白认识到自己是个多正直的人了,看看云镜耍花招耍的,他可做不出和他一样无耻的事。
“那要不,你扶着云镜阁下,两个人找地方一起休息一会儿吧。”茯苓道。
云镜是真醉假醉她不能确定,但看林白暴躁的样子,估计是真醉了。
“我才不去。他事情那么多,侍女不行的话,家丁总行了吧。”林白冲远处招招手,招来了两个家丁。
云镜还拽着茯苓的胳膊不肯放,但是在两个家丁和茯苓的努力下,他还是被架走了。
茯苓回头看了一会儿云镜离开的背影,云镜走得摇摇晃晃的,手里还抓着从座席上带走的酒杯,没走出多远,他被一颗小石子磕绊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松了,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倒是没碎。
“他是真的醉了。”回过头来后,茯苓一边拿起侍女新上的酒壶,一边道。
“怎么可能,这种酒酿,就是七八岁的稚子喝了也不会醉,他一个金丹修士哪里会被一壶酒酿放倒,他就是为了接近你装的。”林白生怕茯苓上当,又和茯苓强调了好几次云镜是在演戏。
“就算是金丹修士,不主动调用灵力化解酒水,也一样会醉吧。”茯苓抿了一口酒酿,果然是甘甜的,但是甘甜中还是有一丝丝的辣,她虽然不懂酒,但也能猜到,这壶果酿还是有些烈性的。
“茯苓,你可别是真的信了他,青元门的弟子的心思能单纯到哪里去。”林白听着茯苓为云镜说话,担心茯苓会不会突然糊涂了,真被云镜骗进去。
“他的心思自然不单纯,但是心思单纯的人本来就不多。心思不单纯也并不意味着他一定是个坏人。我也并非是信他,就是觉得他不坏而已。”茯苓道。
明明一开始还是茯苓一再提醒他不要被青元门的弟子骗了,现在倒好,她自己反倒上了云镜的当,任由他怎么劝都没有。
林白见自己怎么说也动摇不了茯苓,心下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地转回头去,再也不和茯苓说话了。
……
一场寿宴宾客尽欢,到傍晚时,已经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
林族长和几位长老喝多了,被侍女们扶去了休息,主座上还留下林清越、莫愁这些年轻一辈,林清越处事向来周到,应付宾客也很有一套,继续主持着整场寿宴。
“林白,你还要不要和我们去紫霄宗?”茯苓已经开始盘算归程的事了。
林白生着茯苓的闷气,但是经茯苓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今日一别,自己之后要很久都见不到茯苓了。
“你能不能,帮我和清越哥说一说。”比起生气,他更不想以后见不到茯苓。
茯苓刚想拒绝,忽然浑身打了个颤,总觉得背后的方向有什么她讨厌的东西。
而下一刻,就有一道女声响彻整个林家的上空。
“本尊来迟了,清越,这是本尊送你的礼,可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