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让她撕到这件外衣的布料了!
“果然是借了光的啊,这件衣服。”茯苓一边吐着血,一边笑了笑。
方才试着扯了两次都没扯到,都是抓空了感觉,她的手像是穿过了外衣一样。而用剑去刺的时候,又无论如何都刺不进去。
这种以柔克刚的感觉,当真是让人无从下手。
但是办法也是可以一次一次地试出来的,虽然她对这件外衣和光的联系不是很确定,但是都试错两次了,也不怕试错第三次,便让星夜偷偷去找了可以遮挡光芒的东西。
“卑鄙,无耻!”花月锦好不容易从黑布里钻出了脑袋,整个人却拿黑布裹紧不敢松开。
她怒视着茯苓,一骂再骂,“果然是下等人,手段如此不入流!”
“你的外衣的防御,我破不了。想尽办法打破你的防御,分明是再正直不过的手段,你不要污蔑我!”茯苓觉得花月锦简直不可理喻,张口闭口就说些看不起人的话,她到底是哪里的自信老觉得自己最高贵。
“茯苓师妹又爬起来了,怎么说……”
“伤口的包扎还是晚点再去吧……”
“茯苓师妹到底有几条命,打几次都能活蹦乱跳的……”
观众席上的紫霄宗弟子们陷入了一股古怪的氛围之中。
已经快从观众席上跳出去的医修们尴尬地退回了座位上。
身为青元门弟子的云镜,此时回了青元门弟子之中,与紫霄宗弟子们许多都关注着茯苓的比赛不同,青元门弟子中对茯苓有兴趣的并不多。
比起死对头凌烟峰的女剑修,还是摘星阁的初一更吸引他们。
青元门中能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去勾引凌烟峰弟子的,也就渺渺真人那种级别的,剩下的修士自认为没那么多命去寻这种死。
其他门派的大能们不香吗,为什么要去找不解风情又是仇敌的凌烟峰,至于夺回合欢琴这种事就交给门派中的大能们去操心,寻常弟子去了也是寻死。
云镜主要看的是茯苓的比试情况,但是耳边也少不了其他青元门弟子对别的擂台比试的讨论,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对摘星阁初一的那一场。
事实上,初一的比试早就结束了,那是初一的完胜,他的对手实力并不差,是名筑基后期的修士,可在初一的手里没能撑过一炷香。
而这一炷香时间,也不过是初一想保全对手的面子,刻意手下留情了。
云镜拄着下巴想,茯苓能打得过初一吗?没戏的吧,那就是个怪物。
星主在摘星阁的地位便同其他门派的长老一样,没到二十就当上了四大门派之一的长老,观大三千界近千年历史,绝对没有第二人做到同样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