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生气,他只是痛。

从心口泛来的痛,一阵又一阵,裤子卷上去的时候,他几乎痛得红了眼睛,顶天立地的男儿,在低下头的时候几乎要把牙咬碎。

“对不起。”他说,然后低头,亲在了她的膝头。

时春怔住,怔怔地看着他,震惊又惶然。

傅恒手里握着她的小腿,他低着头,像是在亲吻什么圣洁的东西一样,显得虔诚又庄重。

“你别……你这是做什么?”

她急得坐直身体,用力把腿从他手中收回来。

他却已经覆身过来,时春只觉得后颈一紧,头就已经被人按住。

吻,不是洞房夜那个轻如羽毛的接触,不是他印在额头的温润,这一次,是真正的吻,是掠夺、是占有。

她整个人都被他揽在怀里,头陷在他的掌中,他的吻像是狂风暴雨一样把她席卷,她推拒,她挣扎,他只是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她感受到他动作里的珍视和紧张,渐渐地不再抗拒,伸手攥紧他胸前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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