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隆铁臂往福隆安腰里一抱,小孩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了,不情愿地被他抱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夫妻两个人,傅恒才快步上前伸手把她抱了个满怀,满足地叹了口气。
时春伸手回抱他,轻声道:“辛苦了。”
傅恒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轻吻,闻言否认,认真道:“不,辛苦的是你。”
他俯身吻在她眉心,眼中揉着疼惜,既小心翼翼怕伤着她,又像是爱致以至于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表达爱意。
他的亲吻凌乱地落在她的发间、脸颊、鼻尖、耳畔,最后时春难以忍受他毫无章法的亲咬,双手伸到他脑后扶住他的脑袋,仰头吻住他的嘴唇。
傅恒呼吸一窒,反客为主地俯身叼住她的嘴唇,时春难耐地发出一声抗议。
双唇分开,素了一个多月的男人发出一声粗喘,高大的身体压下去,一手勾下床边的帷帐。
雕花木床发出剧烈的响动,直到月上三竿,响声才渐渐停下。
冬夜漫长,到了上朝的时辰天色依旧黑暗。
傅恒低头看着睡在胸前的时春,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她的肩膀,动作放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忽然被拽住了手腕。
他讶然回头,见时春陷在被子里,裸露在空气里的脸庞面如桃花,雪白的脖颈间布着两三点红痕,她面色绯红,但眼神却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