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厅中走了个来回,纯贵妃面色慎重:“这事不对。”

她冷静下来,坐回座位:“魏璎珞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样急着回宫,能唤动纳兰时春和她结盟,她一定知道了什么确切的东西。当年我们的计划几近天衣无缝,这么多年来宫里的线索早就被我掐断了,她不可能从钟粹宫找到任何与当年事相关的证据。”

“但是她确实已经有所依仗,不然富察家不会这么轻率地做出行动。”

她嘴里无意识地轻喃:“富察……富察……尔晴!”

纯贵妃猛地扭头看向玉壶:“喜塔腊尔晴是不是还在富察家京郊的别院里?”

玉壶抬头惊骇地看着她,纯贵妃站起身来,急走道书案前握起笔,铺开一张宣纸开始写信。

“快,明日宫门一开,派信得过的人把这封信送出宫去。见到我阿玛,务必嘱咐他,此事必要速办!不能有丝毫耽搁,银财上不要有任何吝啬!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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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花草逐渐凋零,景色慢慢开始萧瑟起来。

时春走在璎珞身旁,一行人寻了处幽静地方坐了下来。

明玉为两人添上茶水,笑着对时春道:“现今这延禧宫无人敢来,也就只有少夫人还能来陪陪令嫔娘娘了。”

时春笑了下,转头对璎珞道:“今年入秋有些晚了。”

璎珞说:“是啊,去年这个时候,圆明园的太监已经开始洒扫花园的落叶了。”

她垂了垂眼,时春见状,伸手抚了下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