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声张,和傅恒祭奠了先皇后便出宫了。回府之后把金簪丢给如意去处理的时候,还瞥到了傅恒微微有些尴尬的表情。

时春心知他在为什么别扭,却没理会,在傅恒犹豫着站在一旁干咳了几声后,才笑起来:“行了行了,我都知道这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没生气。”

傅恒:“是我年少唐突……带累你了,还有令嫔娘娘。”

“那倒是,还记得当年在棋社里你还为了感情的事颇有烦恼。”时春好整以暇看着他,如愿看到这些年越发冷峻的傅恒大人微微有些发红的耳朵。

傅恒每次想起当年自己对她倾诉和璎珞的故事,就恨不得跑回去掐死过去的自己,然而现下他越发尴尬,站在原地咳嗽个不停。

时春:“好啦,反正当年我也没想过嫁给你这回事,你也算是给了添了不少乐儿,这事儿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傅恒大人站在原地,憋了半天才蹦出来句:“反正最好的会在对的时候出现。”

时春已经快要忍不住笑了:“好好好,您说得对。”

结果被恼羞成怒的傅恒大人一把扛上了床。

“我们是不是该给福隆安个弟弟妹妹了?”

又过了几天,一辆简易的马车在铁桶一样的护送里进了京,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富察家的后门处。

从马车里走下来一个女人,清丽的脸旁,温柔的气质,却因为这些年的怨愤显得很憔悴,她抬头看着后门,冷笑了一下。

到底是当家夫人了,就连自己的嫂子都敢这样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