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羽凛脑袋一侧,避开了他的子/弹。

“你到底想做什么?”琴酒怒不可遏。

“我只是来证明一件事,我这个人可是很挑剔的。”迦羽凛舔了舔樱粉的嘴唇,似乎在回忆刚刚的那个吻,语气意味深长:“除了你,谁都不行。”

他没有那么不挑,也不喜欢伊森本堂,如果琴酒愿意,迦羽凛一直都在等他回来。

琴酒脸色铁青地又开了几/枪,子/弹从迦羽凛身边划过,射中了他身后的几瓶威士忌,转身大步离开。

“大哥!”伏特加连忙追了上去,但走出酒吧后却发现琴酒已经先开车离开了,根本没等他。

迦羽凛则重新坐回沙发上,面无表情地扫了一圈房间里的代号成员,冷道:“不是要开会吗?继续。”

气质清冷的青年伸出手,端起琴酒的酒杯将剩下的半杯酒尽数饮下,酒水中过高的甜度让他的神情微微缓和。

是冰酒。

高架桥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违章停车。

琴酒打开车窗,红色的烟头夹在指间,随着他的手搭在了窗外。

冰酒……

那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左手下意识碰触了下嘴唇,指尖微凉,但唇上却仿佛依旧留存对方的温度。

冰酒今日的所作所为,是还对他有兴趣的意思吗?既然对他有兴趣,几年前又为什么将他一脚踹开?

那个人是无法捕捉的风,漂泊不定的云,琴酒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冰酒投入太多的感情,但每次见到他内心还是悸动不已,甚至连杀死曾在他身边的一只狗都让琴酒觉得愉悦。

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