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门后便重新进屋,迦羽凛后知后觉了半秒,宛如一只发/情的兔子两腿一蹬钻进房间还踹上了门。
“我给你吹头发!”迦羽凛主动接过琴酒手上的吹风机,打开在掌心试了试温度为琴酒吹发。
琴酒没有动,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
刚洗过的头湿漉漉黏在头皮上, 长发容易乱, 每次吹起来都不容易干。他又是猫系体质, 身上沾点水都觉得不舒服, 更何况还是满头的湿发,有冰酒帮忙的话,一切就显得方便多了。
知道了时间线的错乱,虽然那怪不得自己,但迦羽凛还是诚恳道歉:“琴酱,对不起啊,我在乌丸那边待得昏了头,没有注意到今天是情人节。”
琴酒目光一闪,没有说话。
“你别生气了,我下个情人节肯定不会忘。”大不了每天翻日历。
琴酒这才开口,语气虽冷淡但也比之前缓和多了:“是我小题大做了。”明知道迦羽凛在实验室中经历着怎样的摧残,他却因为一个节日生闷气,的确有些幼稚了。
“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
“那木头小人还送我吗?”
“自己拿。”
迦羽凛顿时开心了,抓起放在梳妆台上的木头小人揣进衣服口袋,护着个宝贝一样的动作顿时取悦到了琴酒,那张冷峻的脸上线条顿时柔和多了。
吹风机呼呼吹着,琴酒问:“会疼吗?”
“疼?”
“不,没什么。”琴酒还是无法直接去揭迦羽凛的伤疤,做实验体的痛苦是他难以想象的,远不能用“疼”这个字来轻巧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