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马上就走。”萩原研二起身双手合十朝琴酒道歉:“我和小阵平会负责赔偿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新装好。”
“我介意。”
萩原研二悻悻然,只能再次道歉:“对不起,请整理一份账单给我们,我们会照价赔偿。”
“对不起。”虽然松田阵平往日如同一匹撒缰的野马,但这会儿也不得不老老实实道歉,毕竟的确是他们做得不对。
但片刻后,松田阵平的眼神变得犀利。
他扫了眼周围的状况,尤其是刑/具上面沟槽中已经发黑的鲜血,没有戴墨镜的眼睛里流露出身为警察的警觉与正义。
“凛,解释一下,你家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间地下室?”
萩原研二作势去拍迦羽凛的肩膀,却反手将人用力拉了过来,扯到自己身后护好,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琴酒,问:“黑泽先生,你能解释一下吗?”
“这与你们无关。”手上牵着的人被拉走,琴酒的心情顿时更不爽了。
“在我看来,这里虽然很恐怖,但也尽量改造成了适合人居住的环境,我猜测之前一定有人住在这里。”萩原研二认真分析,回头深深看了迦羽凛一眼,说道:“虽然我们是凛的朋友,但我们一年也未必能见几次面,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也不曾见过他的家人,心性纯良又不谙世事,要控制这样一个人应该很简单吧?”
“哦?”琴酒来了兴趣,唇齿间重复萩原研二对迦羽凛的评价:“心性纯良又不谙世事?”
他跟着冰酒这么多年,怎么就不知道冰酒能和这两个词沾得上边?和冰酒比起来,贝尔摩德都算得上老实,波本更能称得上是无害的小白兔了。
“我好乖的。”迦羽凛躲在萩原研二身后朝琴酒说了声。
琴酒:……
你可闭嘴吧你!
“黑泽先生,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将人囚/禁起来都是犯法的。”松田阵平拿手铐的手跃跃欲试,可惜昨天是来参加party,他根本没带武器和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