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将手在迦羽凛肩膀上重重地摁了下,示意他要冷静, 毕竟如果迦羽凛自己都不冷静, 就真的没人能帮助琴酒了。

很快的,一种被恶狼盯上的感觉传来, 诸伏景光只感觉自己的手被针扎了一下,酥酥麻麻地,连忙将手从迦羽凛肩膀上拿开了。

“琴酒, 你怎么样?”见琴酒的眼神逐渐锐利,迦羽凛立刻询问。

琴酒摇了摇头, 说道:“我没事。”

“你没事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迦羽凛才不会让他蒙混过关, 大声质问琴酒。

琴酒张了张嘴, 最终却又将话吞咽了回去,重复:“没什么。”

事实上,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琴酒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有一件事,仿佛被什么深深烙印在心上一样:“我最爱的人是你。”琴酒与迦羽凛平静对视,再一次陈述这个事实。

“你这是情话?”和之前不同, 这一次迦羽凛格外警惕,质问:“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我爱你这件事不能说吗?”

迦羽凛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感觉反复对他表达爱意的琴酒有些不太正常。琴酒这个闷葫芦, 最多情难自抑的时候说上几句, 怎么可能一直对他告白?还是在当着外人的情况下。

“你一直说, 我有些不太习惯。”

“我也不习惯。”琴酒露出费解的表情, 但他总觉得,如果不一直说的话,或许他会忘记这一点。

他绝不能忘记。

他爱的人是迦羽凛,对他最重要的人是迦羽凛,这一点绝对不可以改变。

“既然不习惯,为什么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