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卿宁干巴巴的叫了一声。

“以前朕就觉得你有哪里不对，你不该是那样歇斯底里的人，不该那么偏激那么无理取闹。”皇帝不理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到现在朕终于知道了，那根本不是你，最起码卿卿不是真正的你。”

卿宁：=_=

皇帝这是什么渣男人设吗？明明像是已经知道了自己不是卿卿但却不在乎，语气里竟然还有也那么一丝我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你的意思。

卿宁脑子里的万千思绪猛地一顿，不对啊，皇帝这番话也许正好解释了为什么卿卿会消失。

他本就来源于褚卫对自己的认知，那么这个认识变了，这个人自然而然的就不存在了呀。

卿卿这个人，是什么让褚卫觉得他是这个模样的？思来想去，他好像就在第二个世界的时候说过一句“你醒来就会看见我”。

很显然，褚卫醒来根本就不会看见自己。褚卫说对自己有熟悉感，那么其实这个熟悉感是来自于之前的世界的？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细思极恐。

人格分裂的人格应该是互相独立的才对，怎么会有副人格的感觉互相遗留的道理？

感觉遗留，这可能是褚未出现的原因之一。

“在想什么？”见他不搭话，皇帝偏了偏头，问。

“回陛下，没什么。”卿宁笑了笑，“或许陛下说得对，当初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人都需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