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些春花雪月的日子,缠|绵悱恻的每一刻,令人心跳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不过是逢场作戏吗?
花了百年,白挽瓷依旧没有想通这件事。
等到醒来后,听他们说顾少卿,总觉得像是一场梦。
白挽瓷用力的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暗暗骂自己,矫情什么,不过遇上一个负心薄情郎而已,有什么好伤情的?
想来也是,即便她想矫情,门外的那个人未必允许。景瑜推开门时,便是目瞪口呆的看到他家水神君,衣衫不整的抱着白挽瓷,而白挽瓷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景瑜用力的关上门,暗想一定是开门的方式用错了,遂重新再开。
这一回,陆宵不在床上,而是在床下,双眼微征,目光迷蒙的看着大门口正在罚站的陆宵。
白挽瓷感谢景瑜,要不是他开门,吓得她一哆嗦,她也没有勇气,敢直接一脚把陆宵从床上踹下去。
景瑜目光略显沉痛:“你们……”
白挽瓷瞬间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本正经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故而她想解释一番,但不知从何解释,一时间,与景瑜,两两相望,沉默良久。
床下的陆宵,这时候醒了,拍拍衣袖,站了起来,余光瞥了瞥床上的白挽瓷,又转头深沉的看了一眼景瑜。
景瑜的太阳穴砰砰跳,三观正在崩塌中。
陆宵没说话,目光重新落在白挽瓷脸上,定定的,一动不动。
白挽瓷不自然的解释:“你们家水神喝多了,梦游到我这儿来了,在我床上睡了会儿,啥也没发生。”
嗯,她觉得这番解释很到位,主谓宾齐全,人物,事件,地点,非常清楚,逻辑也没有问题。
陆宵目光挪开了,回到了面目呆愣的景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