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霍的狠辣只在朝夕,得罪了他可不好受。舒涞把他的车几乎划成了一张地图,按照他的性格,必定让这混小子脱层皮。
但是这次,廖霍明显是不想为难舒晚才放过了舒涞。
因为,从舒晚进门的一瞬间,廖霍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太上头,还是刚才廖霍盯着舒晚的眼神让他心悸,易辞洲抿了抿唇,低头去看着怀里的舒晚。
他伸手,指尖拂过她的惊惧深蹙的眉宇,越发觉得酒精迷离下,这个女人有一种特别的可爱。
然而不经意间撩起她的头发之时,那碍眼的助听器让他一瞬间酒醒了三分。
不过一个让人厌恶至极的聋子,没了助听器,什么也听不见。这样的人,看着也是徒增烦恼。
他冷嗤,眼神转到一旁的付沉。
付沉立刻会意,大步走到早就被遗忘的舒涞的面前,推着他的肩往外走。
舒晚愣住,赶忙问道:“你要带我弟弟去哪?”
易辞洲阖了阖眼,“他犯了事儿,你说呢?”
舒晚一急,不禁往后扬了扬身体,抬手抵在了易辞洲的大腿上,急道:“你刚不是说那位廖先生已经放过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