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你以前接电话可从来不会避开我的。”
傅枳实:“……”
男人倏然怔住,继而淡声解释:“没有刻意回避你的意思。”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并未有任何深意。
沈轻暖嫣然轻笑,“开个玩笑,你这么当真做什么!”
傅枳实:“……”
妹妹傅婧娴精神不济,麻将没摸几圈就坐不住。她就喊来傅枳实替她。
傅枳实坐下摸了几圈,手气不错,连糊了好几把。
赢钱了也没激起他的兴致,早早就让位了。
市区禁放烟花,除夕夜外头一片寂静,半点人气都寻不见。
这个年和往年并无不同,一样无聊,一样乏善可陈。
傅枳实从酒柜里取了瓶红酒,冲沈轻暖晃晃,“喝点?”
沈轻暖点头说:“好啊,很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
两人一起去了后院的花房。
花房里不止种花,还种了一些名贵的中药,这些都是老爷子的宝贝,平时傅枳实碰都不敢碰。
人手一杯红酒。
“你从法院辞职了,今后什么打算?”傅枳实晃晃酒杯,里面殷红的液体溅起一圈圈涟漪,像极了人体内流淌的血液。
沈轻暖悠悠道:“还没想好,先出去玩一圈再说。没准会进政法大学教书。”